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沮漳·三峡·红旗渠

2019/9/9 10:18:49粮油市场报收藏

  沮漳河水静静流淌,沮漳人民见证了新中国70年的辉煌历程,如今沮漳大地正沐浴在盛世劲风之中。

  当金黄的油菜花开满沮漳大地的时候,我满怀虔诚,回到阔别四十年的人生职业生涯的第一站。虽然“近乡情更怯”,但走上沮漳河大堤的刹那,我的心开始澎湃。大堤外耸立的高楼代替了往日堤上低矮的平房,整洁宽敞的办公区里,亭阁楼台碑林有序排列,草木欣欣迎风摇曳。“引漳入沮”,让沮漳河堤防管理处升格为河道堤防管理局。

  那是上世纪70年代中期,我幸运地被安排到沮漳河堤防处,从事防汎排涝工作。

  沮漳流域“华实蔽野,黍稷盈畴”,如若不是洪水周期性泛滥,完全可以衣丰食足。在肆虐的洪涝面前,人的力量显得很苍白。我目之所见,身之所历,沮漳平原几乎是创造、毁灭,再创造、再毁灭、再创造的循环轮回。

  每年汛期,尤其是梅雨季节,沮漳流域总要下几场大雨,沮漳河水位高企不下,常常多天处于警戒水位。这时沿河两岸青壮年乡民都上堤巡查,严阵以待;防汎也成了地方党政领导重中之重的任务,亲临前线、坐阵指挥是常态;作为防汎前线指挥部,我们堤防管理处更是高度警戒、全力以赴。

  防汎电话线路异常繁忙。那年雨季的一天,两河口到张家口的专用线路突然不通。我急忙穿上雨衣,骑着自行车,由北向南逐段检查。一直走到群益村,才找到故障点。

  我处理完故障下电杆时,脚耙子打滑,从杆头直接坠下地,失去了知觉。大约半小时后,雨水淋湿了我的衣服,凉醒了我。我扶着电杆慢慢站起来,环顾棉田四周,雨水茫茫。

  时间愈久,对水利的情感愈深。1977年冬天,恢复高考填志愿时,我一口气报了两个与水相关的专业,一是农田水利,一是水电站自动化。但我苦苦等来的却是医学院的录取通知书。自己当水电工程师、献身水利事业的梦想,就这样破灭了吗?!那一段日子,失望和希望交织在一起撕扯着我的心。

  终于,我选择回到我的沮漳河,继续治水事业。

  防汛工作是辛苦的。一场大雨在沮漳河流域平原会造成涝灾,大面积的棉地秧田被淹,这时,除了利用庞大的自流排水沟渠闸水利网络排渍外,低洼处要依靠机器排涝。

  1978年7月,当阳境内突降暴雨,沿堤的四个大型机电排泵站全部开足马力,连续五天五夜才把内渍水位降下来。

  防汛工作也是快乐的。记得当时我正在张家口电泵站带一个夜班,深夜十二点,堤外水位终于降到排涝要求以下,我长舒一口气,关停电动机,到出水口查看。只见拦污栅上有许多被水泵冲断的草鱼、鲢鱼,返回电机房,两个鳖鱼竟然爬到了我的操作台旁,每个足有两三斤。那晚,我们享受了一顿美味的夜宵。

  春去秋来,寒暑易节,正当我踌躇满志,干得风生水起时,1979年底,人行与农行分设,农行需一名懂水利水电工程的人员,我被调入从事水电信贷工作。

  带着无限眷恋,我开始了金融领域的跋涉。

  1992年夏天,全国人民翘首以盼的三峡大坝紧锣密鼓地开始前期施工,江中心的中堡岛一片沸腾。恰逢其时,组织上安排我陪省分行领导到北京总行汇报增设三峡农行事宜。那天我一口气向分管机构设置的负责人汇报了半小时,他们不断点头示意,肯定了我们的想法。不久,一家为三峡工程提供金融服务的专业银行———农行三峡分行获批成立。

  三峡建设如火如荼,库区移民有序推进,我也马不停蹄地参与了这部“大合唱”:与同事到库区实地考察,研究企业搬迁和移民扶贫致富方案,发放专项搬迁和柑橘种植贷款;带人在新滩镇帮助选择学校地址,赞助援建新滩镇希望小学……三峡大坝如期截流,已调任农发行的我应邀参加大江截流仪式。目睹大坝合拢的那一刻,我眼含泪花。那是幸福的泪花。

  回忆的闸门关不住,思绪飞驰进2012年春天的红旗渠畔。那一年,奉调中原的我,因为红旗渠扩建申请农发行水利贷款,有幸走近红旗渠实地考察;那一个春天,我遇到了红旗渠的谛造者———杨贵书记。从他身上,我看到了伟大的红旗渠精神。

  人生难得是缘。无论是在夷陵,抑或江城、中原,我的工作都与水利有着紧密的联系。新世纪,我又有幸参加了湖泊治理、水库整治、河道加固、水环境治理和城乡饮水工程等多个项目,及近百亿的平台、过桥、扶贫贷款的发放与管理。

  这里除了金融工作者的职责,亦有对水利事业的敬畏之情。

  我想,我是将农村金融工作自觉与水利事业融为一体了。

  沮漳河水静静流淌,沮漳人民见证了新中国70年的辉煌历程。如今沮漳大地正沐浴在盛世劲风之中。

  □郭扬华











责任编辑:周栋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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